【六道】第四天——第四个洞穴

魏无衣

轻辞 发表于 2017-7-7 01:36
这少年已作出选择，接下来的道路便只能由他自己走下去。

抬眸一瞥，有些好奇：“退而求其次，不知先生想要 ...

“公子……”可还记得那杯温茶？魏无衣忽然止住了自己的话头，灵霄阁上下具是黑白分明的弟子，门规必然严苛，自己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，又何必再去试探他的底线呢，干笑着续道，“公子不必认真，那不过是在下胸无大志的托词而已。如二位这般坚毅的性情，自是不必多言的。”

君儿

冲两人一抱拳，躬身一礼。在抬头时眸中挣扎、困惑、犹豫之色已然消失不见“君儿多谢二位指点，虽然不知你们是什么人，不过…”抬手指向出路“从那便可离开，既然我已经做了决定也要去找师父了，二位就此别过。”

魏无衣

君儿 发表于 2017-7-7 08:51
冲两人一抱拳，躬身一礼。在抬头时眸中挣扎、困惑、犹豫之色已然消失不见“君儿多谢二位指点，虽然不知你们 ...

本要回礼道别，听那孩子自称君儿，心中忽有所动：“恕在下冒昧，小公子可是姓闫？”

君儿

魏无衣 发表于 2017-7-7 09:43
本要回礼道别，听那孩子自称君儿，心中忽有所动：“恕在下冒昧，小公子可是姓闫？” ...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目光看向人带着疑惑，抿了下唇点点头。“我大名闫君，师父都叫我君儿。”

魏无衣

原来自己与公子所遇到的竟是幼年的闫君，魏无衣心下一惊，却并不能对他直言，只得微笑道：“小公子形容颇似故人，乍然试探实在失礼，不想竟真是同宗，实是缘法使然。幼年时与故人匆匆一面，从此分别，算来如今……在下糊涂，敢问现在是什么时候？”

君儿

魏无衣 发表于 2017-7-7 10:21
原来自己与公子所遇到的竟是幼年的闫君，魏无衣心下一惊，却并不能对他直言，只得微笑道：“小公子形容颇似 ...

闻言放下心底疑惑，思考一下。“现在是天辰21年”

轻辞

“闫君，是个好名字。”
魏无衣言谈之中，似与这少年相识，二人本应在洞穴，此时却在村庄，既然他已有主意，个中奥妙只待他相询。

魏无衣

君儿 发表于 2017-7-7 10:29
闻言放下心底疑惑，思考一下。“现在是天辰21年”

心下默默算了一下，应是九年之前“逝水匆匆，竟已十五个年头，总角之交现在怕是对面也难相识了，多谢小公子，我二人多有叨扰，这便告辞了。”

君儿

“二位告辞”冲两人一礼，向着师父离去的方向追去告诉他自己的决定。

轻辞

别过少年。
行至出口，却未急着踏出那最后一步，顿住身形，看向魏无衣道：“与先生相伴同行多日，总觉得先生似有心事，虽不宜交浅言深，但有些事在下实在疑惑，还望先生坦诚相告。”
“之前在墓穴之中，先生坦言是魔修，且为魔道不屑、人界不齿，在下想知道，先生为何会变成这样。”

魏无衣

轻辞 发表于 2017-7-7 11:01
别过少年。
行至出口，却未急着踏出那最后一步，顿住身形，看向魏无衣道：“与先生相伴同行多日，总觉得先 ...

心事……魏无衣心下黯然，这般心事如何对人直言？
未说出口只是自苦，若是对轻辞说了，以他的身份性格，不知平添多少麻烦困扰，那都是自己所不乐见的。
“公子，世间总不是人人都能安乐，挣扎求活的人，自然也要有其生存之道。”魏无衣虽是微笑，眼中却还是带了凄凉之意，只是心智坚定，一闪而过，“魔功以生魂死魄为基，虽残忍却可速成，是在下存活于世的保命之道，为正道所不齿，人人得而诛之，此其一。然无衣毕竟生而为人，岂能随意戕害同类，故此在下始终都以死灵怨灵为基修炼，进展自然不快，偶遇魔修自然不屑此等作为，此其二。现今这样，已是强保本心、又妄活命的折中之策，便是一直与公子所提的其次。在下一生所求，如同你我初遇时的那一杯温茶，乃是两全之法。”
魏无衣对轻辞本也是一样存了两全之心，既能相伴，又不干扰对方方为最佳，却在接触之下渐渐泥足深陷，且兼得陇望蜀，饶是他本来心智坚定，多年来未被魔功所惑，这时也觉自己偶尔失了分寸。他不敢再多与轻辞接触，却又不舍远离，如同飞蛾环火而飞，终不过一投。
“至于心事，在下得公子相伴数日，仰慕公子风采，相形见绌，累公子见笑了。”

魏无衣

想了一想，又正色补了一句：“公子若是存疑，在下可以性命起誓，绝不是暗害他人的内鬼，否则利刃穿心而亡，生魂无人来祭，死魄不入忘川。”

轻辞

魏无衣眼中的凄凉之意纵然转瞬即逝，在他看来却并未算掩饰得很好。
“以先生之道而论两全，即是既不伤人性命而又求生存，面对魔功诱惑，仍能自持，这一点倒果真是极为可贵。”
言及此处，目光中带着一抹赞赏之色。
“只是世事总难两全，世上多有不愿伤人，而人害之，不愿斩妖除魔，而妖魔反除之的情形，先生既救不了他们，也帮不了自己，又该如何自处？望先生三思。”
见他慎重发誓，摇头笑道：“男儿誓言如同承诺，岂可轻许。既然已找到出口，先生与我还是尽早离开此处吧，也不知师兄师姐现在如何。”

魏无衣

“多谢公子提点，世事无常，往往难以预料，在下能守一心，无悔便好。”跟随轻辞一起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