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月牙恋歌】第三章 残夜 （大结局）

莫古苍

见爱染挣脱束缚扑来，冷哼一声：“冥顽不灵。”
凝气于掌，只待她欺近身时，便将她一掌击毙。

冯野

爱染 发表于 2019-9-6 10:46
听闻此言，猛然抬头，浑身发抖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，

“大长老！我一直尊敬你，把你当做我的亲人，逃亡计 ...

“在他眼里，你们不过是交易的工具，跟牛羊马匹没有区别。”

冷笑一声，回忆起那一双纯净如天山雪的眼，眸色更深，“你们都为了虚假的温情心甘情愿回到他身边，以为他是你们幻想中的长者，无条件庇佑你们，对他言听计从，却不知道他早将你们陈列为货品，只等成熟后待价而沽。”

“货品怎么会有感情？”怒目微张，横臂将手中的沈觅用力掷向莫古苍，“那就成了废品，必须尽快清理干净。”

阿大

爱染步步走近了莫古苍，莫古苍正待出手，此时冯野将手中沈觅用力掷向莫古苍，莫古苍一掌迎向沈觅，可怜沈觅躲闪不及，被一掌击中，倒在地上，生死不明。
爱染扑向沈觅，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莫古苍，眼神怨恨十足，紧接着却垂下头沉默不语。

阿大

冯野提气，想要再攻向莫古苍，突然发现身体软弱无力，他踉跄后退了几步，跌坐在地上，金过昔惊讶地看向冯野，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，也无法动弹，莫古苍有所察觉，一跃而起，想要将冯野击毙，身体竟也从半空跌落，瘫倒在地。

冯野

跌坐在地，忙盘膝凝神运气，讶然察觉丹田内真气四下游走，却始终无法凝聚。
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抬眉见金过昔，莫古苍情状与自己一般无二，看向爱染。

莫古苍

冯野 发表于 2019-9-6 11:21
“在他眼里，你们不过是交易的工具，跟牛羊马匹没有区别。”

冷笑一声，回忆起那一双纯净如天山雪的眼， ...

“虚情假意？我兰若部族世世代代，何曾亏待过历任大祭司。她们受最好的教育，吃穿更是精细，养兵千日用兵一时。怎么，为了部族的延续这点牺牲都不能做吗？
冯野，你当年若不是骗走了大祭司，如今何来让爱染出头受苦的。阿莹，如今也该是位安逸享受的公主了。”

爱染

来不及多想，探其鼻息，尚有一丝微弱，这才放下心来，将他轻轻放在地上。

“这次，换我保护你了。”

转身傲视众人，唇边勾起一丝笑意：

“失去力气的滋味如何啊？没想到本来预备防身的迷药，最后成了救命良方。”

上前抽出金在昔手中的小刀，将刀背贴在他脸上划来划去，

“你就那么喜欢挟持别人，二……不，现在应该是大当家，可想过有一天也会被人挟持吗？”

又站起来走向冯野，“客人，你杀了我那么多族人，我现在杀你，想必也不算过分。”

“至于你……”瞪视莫谷苍，“若不是横生变故，我早已身陷囹圄，不知被卖往何处，你还差点杀了沈觅，杀了你根本不足以泄愤，如果把大长老衣服剥光绑在外面给路过的人都看看，一定很有趣。”

金过昔

莫古苍 发表于 2019-9-6 15:51
“虚情假意？我兰若部族世世代代，何曾亏待过历任大祭司。她们受最好的教育，吃穿更是精细，养兵千日用兵 ...

身上骤然失去力气也不如莫古苍的这一句话来得震撼：“什么……阿莹也是蓝若人吗？”
对爱染的刀锋恍若未觉，茫然回头看向冯野的方向，想要从他那里寻求一个确然的答案。

莫古苍

一掌拍出亦不知这沈觅究竟死活，还待确认，再看冯野下盘不稳一个酿跄，运气出手正待再杀他一个，哪像浑身力气空乏，丹田扎痛，重重跌落磕出好大一声。扭头愤然盯着扑在小白脸身边的大祭司，灰目染上一层血光。“爱染，你竟然也敢忤逆我！”

爱染

莫古苍 发表于 2019-9-6 16:10
一掌拍出亦不知这沈觅究竟死活，还待确认，再看冯野下盘不稳一个酿跄，运气出手正待再杀他一个，哪像浑身力 ...

对着莫谷苍眼神冰冷：

“没有敢不敢，只有愿意不愿意。”

冯野

莫古苍 发表于 2019-9-6 15:51
“虚情假意？我兰若部族世世代代，何曾亏待过历任大祭司。她们受最好的教育，吃穿更是精细，养兵千日用兵 ...

“我没有骗过她。”

垂下双眸，少女娇羞的面庞又在眼前，“我这一生随性行事，手段虽阴损歹毒，但也算光明磊落，十七年前，我被中原正派合力追杀，身受重伤，迫于无奈，由雪山退至沙漠，然而这些名门正派至此仍不罢休，我已力竭无法反抗，他们却要赶尽杀绝，将我逼入大漠深处，几天几夜，我身上的干粮早已用尽，我出不去，只有往更深处走，阴差阳错闯入了蓝若的禁地，当初的禁地也如今日月牙泉一般，清凉幽静，我饥渴难耐，手脚并用扑向了那一泓清泉，或许是我的动静太大，才惊动了熟睡的她。”

“她就那样懵懂的望着我，初时是好奇，片刻后又像是想明白了什么，红着脸褪尽了衣衫，穷尽此生，我再未见过如她那样美好的女子，圣洁如天山上的雪莲，又妩媚的令人难以自拔。”

闭了闭眼，像要将过去的幻象从心底抹去，“大祭司不想知道神子是什么人吗？我曾有幸见过，那不过是个普通男人，尚不如青楼内下流不堪的客人，鬼鬼祟祟的从密道进入了禁地，见我与她模样，便大发雷霆，我虽伤势未愈，也不耐他吵嚷，随手取了他性命，将她带出了禁地。”

沈觅

没想到冯野的武功会比自己高出许多，更没想到他出手会如此狠辣。就在被冯莫二人重伤，命悬一线之际，沈觅眼前忽然闪过自己前半生的走马灯：
【二十年前江南一富商府邸上，一名约四五岁的孩童用稚嫩的口吻对一妇人问道：“娘，我爹呢？隔壁家小金说我是石头生的，没有父亲。”，妇人温柔地摸着孩童头回答：“乖，觅儿，等你长大了你爹爹就会来接你。”
只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孩童始终等不到他爹出现。逐渐地他也不会再缠着娘亲问这个问题了，因为他明白，他可能真的是石头里蹦出来的，否则怎么会没有父亲呢。
那一日，阳光很明媚，妇人躺在床上握着觅儿的手说道：“觅儿，在我死后，你爹爹就会派人来接你回王府，你爹是王爷，你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。娘没骗你。你一定要认祖归宗。”后来他外公告诉他，觅，取寻觅之意，是他娘亲给他取的名字。“所以娘你一直都希望我能回到他的身边吧……其实对我来说，只要能在您的身边孝顺您就足够了。什么王府我根本不在乎。”为了完成娘亲临终的遗愿，他选择回到王府。
只是在王府中，他处处受人歧视，虽然王爷对他还算不错，但他的其他兄弟以及大娘二娘却不是这么平易近人的。不得已，他只能用微笑伪装自己，每天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斗争之中。也许是命运的安排，上天让他和她相遇了。她是部族的大祭司，王爷跟他说，她身上有一张地图，地图里有惊世宝藏，如果有了这笔财富，那么就为王府谋划的大事奠定了强大基础。接着王爷示意他使用美男计接近她。虽然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大事，但他还是选择一如既往接受王爷对他的安排，毕竟在王府里，也只有王爷是真心看重他对他也还算不错。
你以为的缘分和默契 其实都是我的狡计。在王爷的安排下，他和她在花灯会上相遇，他问她：“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？”她问：“吃什么？”他说：“喜欢痴痴地看着你。”情窦初开的两个人，在命运的安排下邂逅。第二天他故意痴等了她一天，终于赢得了她的芳心，但她却说她只能与神子结合，生下后代，不能与他在一起。
其实他当时心里并不在意，他觉得不要小孩也没什么，大不了就当丁克，他也不是这么古板的人，漂亮的姑娘有些特殊的要求还是能够理解的。当然，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。后来几天，他们愉快地一起玩了几天，虽然他想跟她远走高飞，但现在并不是机会，在京城，没人能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逃脱。
1年后，他知道她出现在沙漠中最大的古城罗伊城，最大的集会阿兰集中，所以他故意现身找到了她，再次提起要带她离开之事，她欲言又止。没多久，他知道了蓝若部族居住的绿洲沙漠化日益严重必须迁徙一事，他觉得这是这是他离开王府，和她远走高飞的好机会。于是他跟王爷申请伪装成商队之人接近蓝若族，实际上他是想带她一起远走高飞，在沙漠中一起做对神仙伴侣。即便是王爷，沙漠也是无法掌控的地带，这是他和她一起的最好机会。
月牙泉绿洲她果然出现了，他发现他真的爱上了她，爱上了她的美丽、单纯，会被她的一颦一笑所牵动，也会为其他男子接近她而吃醋。所以他决定，在晚上跟她说清楚一切，说清楚他的身份，他们邂逅的原因，如果她不介意他之前有所隐瞒的话，他们之后可以在合适的时机一起远走高飞。
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，到了晚上她拒绝了和他相见，他虽然内心非常难过，但也并不泄气，来日方长，总归是会有机会跟她说清楚的。只是祸不单行，一场沙尘暴把他们困在了原地，或许他们此生，就要命丧于此了……】
“……小……染……快……逃……” 喃喃说出最后一句话，整个人瘫倒在地上，彻底昏厥过去，重伤不醒。

金过昔

冯野 发表于 2019-9-6 16:31
“我没有骗过她。”

垂下双眸，少女娇羞的面庞又在眼前，“我这一生随性行事，手段虽阴损歹毒，但也算光 ...

似曾相识的叙述，仿佛唤醒了从小重复、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声音：“离开后你们隐姓埋名，四处躲避蓝若执法者的追杀，阿莹出生后，携带幼子的你们逃亡的脚步变慢了，执法者还是找到了你们。你的本事好，保住了自己的命，但阿莹还是没有了阿娘……”

金过昔的神色有些恍惚：“往后的日子，再没有人保护。为了活命，只能去吃泔水。有狗来了的时候，不能躲也不能怕，退了第一次，它就会追着咬你，不让你再有饭吃。要趁他咬你的时候抠瞎它的眼睛，砍断它的喉咙，死了第一条，周围其他的恶狗就再也不敢靠近……冬天的时候，也不总有破庙可睡，朽塌了屋顶的破屋，就不能挡住冻雨，那时候就要去乱葬岗，找刚埋下不久的薄棺，拉出里面的尸体换自己来睡，盖上棺盖，反而是从小待过最安稳的地方……”

说着环臂抱住自己的肩膀，双腿回收的时候牵动了烧伤的伤口，被疼痛刺激得回过了神，看向莫古苍，表情又恢复了平静：“我的存在是你们眼中的过错，为什么死的却是我阿爹一家？既然我的亲人，你夺走了，那你珍视的部族，我也要抹杀掉，是不是很公平？”

冯野

耐心听金过昔诉说过往，摇了摇头，“阿莹比你幸运的是，她有我这个爹，当时我虽受重伤，但蓝若一族于我而言根本不足为虑，我们深入大漠，日夜相对，她起初不言不语，我以为她听不懂我说的话，更对她照顾有加，有一日，她突然开了口，问我究竟是不是神子。”

“我才知道我闯入的是蓝若禁地，而她是蓝若部族的大祭司。”说到此处，心中恨意翻涌，不由握紧了双拳，继续道：“蓝若部族从不与外人通婚，大祭司只能与天降的神子结合，成年之后的每一年，都需要去蓝若禁地等待神子降临，我遇见她的那一日，恰是她成年的第一天，她……认错了人。”

“我不信神佛，自然不会相信有什么神子，何况那男人是我亲手所杀，分明只是个色欲熏心的普通人，我试图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象，但大长老的谎言根深蒂固，她虽愿成为我的妻子，却始终不愿相信蓝若自古有之的传统，只是个骗局。”

“当时我还年轻，身体恢复的很快，我想将她带回中原，但那些名门世家不肯就此放过我，他们埋伏在沙漠边缘，我一出现，便会联手攻击，几番试探，我知道我根本无法带她回家，终于有一晚，当我试探无果，回到大漠却发现她消失不见，我以为，她害怕了，她只是个久居绿洲的单纯女子，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所谓名门，能够伴我至此已是不易，她回去，或许还能安然一世，所以我没有寻过她。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她是为了我。”那些看不到的曾经，她都经历了什么，到此时，也只剩心中的猜测。

“她走以后，我潜心修习，功力大进，伤势一经痊愈便杀出重围，踏出一条血路，那一年，我回到中原，屠尽世家里所有曾与我为敌的仇家，不留一人，我以为我终于可以接她回家。”

苦涩的笑意自嘴角蔓延，“可是这一次，我再不能寻到她。”

“我戴了神子面具，偷偷潜回蓝若，可遍寻四野，找不到半分她的痕迹，恰逢此时，大长老突然宣告新一任大祭司诞生，正要举办仪式，我不知首尾，唯有挟持一人逼问。”

“原来她的确回到了蓝若，但她未能遵守大长老的规矩，怀了身孕……”

喉头干涩，有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，暗哑着嗓子道：“莫古苍，说她与神子结合，这才有了身孕，以此为由，将她囚禁，诞下阿莹后，她便失去了价值，那族人说她愿以生命祈求上天赐予族人福泽，因此不吃不喝，为感动上苍身亡，莫古苍！”

“是你将她活活饿死的吧？”

冯野

无需再听莫古苍回答，真相早已了然于心，十七年匆匆而过，霜雪染鬓，再开口时已见沧桑，“你用这样残忍的方式，亲手杀死了她。”

“只因为她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身体侍奉你所谓的神之子，你就没有办法再从神之子那里换回食物、饮水、金子，我说的对吗，大长老？”

“时至今日，你还在编造谎言，让他们以为神之子降下了成群的牛羊、洁净的泉水，而真相却是，你们一起杀了她，饮着她的血，啖着她的肉，再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，这一切都是大祭司为祈福所必需的奉献！”

“你有没有告诉过他们，神之子的模样？为什么在我杀了那个要与她结合的神之子后，罗伊城的城主那么凑巧的也死了？你的部族历经数百年，我不相信你的族人蠢到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肮脏的交易，一定有人知道，但他们却选择保持沉默，这才是你们蓝若族最让人恶心的地方，你们没有一个人无辜！”

“而你……受人爱戴的大长老，你是其中最恶毒卑劣的一个，她被逼身亡，你竟然还想让我的女儿继续她没完成的下流交易，她是我冯野的女儿！你还妄图操控一切？”

“只要你活在世上一天，只要蓝若一族不灭，我一刻不宁！”

莫古苍

金过昔 发表于 2019-9-6 17:28
似曾相识的叙述，仿佛唤醒了从小重复、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声音：“离开后你们隐姓埋名，四处躲避蓝若执法者 ...

“她的娘，也不过是个违背族规的女人。” 眼里的光更加森冷，这些人的眼光都只能看见短浅的路，不能看的长远。不屑的嗤笑一声，“呵，违背了族规就是藐视神的旨意。你娘若是安分的在族里，你也用不着受那些苦。抹杀兰若？哈哈哈，你确实是个错误，可是你长大了，你想弑祖了。你娘的亲人，你的祖父祖母，你也要杀？哈哈哈哈哈，那你与老夫也没什么区别吧。而你身上也永远流淌了一半兰若的血！”

莫古苍

冯野 发表于 2019-9-6 18:32
无需再听莫古苍回答，真相早已了然于心，十七年匆匆而过，霜雪染鬓，再开口时已见沧桑，“你用这样残忍的方 ...

“以一人之力换的千人的命，又有何错？如果不是凭借先前祭司的牺牲，被你夺取的大祭司又怎么会出生。你在荒漠里也早已死透变成一堆白骨。”  顿了顿，看着冯野就像看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愚昧蝼蚁。“一个种族的延续，总要有个长久只法，蓝若只是寻找了一个长久之法罢了，况且大祭司还是我们的大祭司，依旧享受最高的待遇。连带她的家人都能得到部族的敬重。”眼睛眯成一条缝隙，干裂的嘴唇勾出上弯的弧度。“她是自裁，我们怎么敢饿死祭司呢，就算她犯了族规。而且，你觉得她是真的爱你吗？”

金过昔

莫古苍 发表于 2019-9-6 19:09
“她的娘，也不过是个违背族规的女人。” 眼里的光更加森冷，这些人的眼光都只能看见短浅的路，不能看的 ...

莫古苍所说的，在漫长的被仇恨磋磨的时光里，自己已经想过无数遍，面对他狰狞的笑脸，也能报以直视：“阿惹初遇我爹的时候从不提自己身世，直到有了身孕才把真相告知，我爹一介商贾只能带着她一起逃走，因此害了自己一家老小数十口丧命。”
“你当我很稀罕有你蓝若的脏血？动刀的人，致命的因由全部都是蓝若，我既然来自地狱，要的就是把你们所有人，拉回地狱，永不翻身。”眼中隐隐闪出异样的光芒，“既然有这样的目的，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自己的命吗？”

爱染

皱眉听完真相，提刀来到莫谷仓身边，手起刀落，在他手掌上划伤一刀，取出怀中的蓝若地图，将他的血抹在地图背面，边抹变说：

“你们这些恩怨真是麻烦，一个杀一个，后人又为现人报仇，黄沙里来来去去，让人头大。”

又想到了什么，去雕像面前将他面前的藏宝图卷起来收好，对着雕像笑嘻嘻的说：

“我正好是想去中原，所以也不算违背祖先的誓言吧！”

蓝若地图已经显现出密道的出口，背诵一番，毁掉地图，对着三队余部说：

“现在只有我知道密道的出口，请你们不要轻举妄动，扶好你们的当家和领队，跟在我后面。”

又对蓝若执法者说：

“扶好大长老和沈公子，沈公子受了重伤，千万当心。”

爱染

循路走出密道，外面沙尘暴已停，只有阿莹一袭红纱，在外面焦急的等待，在夕阳和黄沙中显得分外惹眼。

自己也找到了一匹活着的骆驼，着人将沈觅放在上面，自己也一跃而上，最后深深的望了一眼如血残阳，大漠黄沙，绝尘而去。

“沈觅啊，你知道吗，那瓶迷药，本来是准备对付你的呢……”
（退场）